话从不同渠道听过不下千遍,起码有次到两百次被感动过,这就像个只会从空箱子往外掏鸭子魔术师,你不能回回都对他表示惊奇。另外也不认为过份吹捧和寄予厚望对个少年有什好处,这有强迫个体弱人挑重担子嫌疑,最好结果也不过是造就大批野心家和自大狂。
耐心地等他把那些华丽词藻全部用尽,假惺惺地掉几滴泪,然后带着“好好想想”任务上床睡觉去。
在床上想半天怎在平原地带统率大军与苏军机械化兵团交战,怎打坦克,怎打飞机,怎掌握战机投入预备队进行战略反攻。当然思路怎也脱不开毛**同志人民战争思想,虽然当时就怀疑地道战和地雷战能否在现代条件下仍和打鬼子时样行之有效。
想完激烈战役,又设想番凯旋而归万众欢腾场面。除苏联将军式胸脯勋章,还热切地幻想自己能挂点彩,只有只膀子之类,但决不穿确良国防绿,最损也得是身马裤呢!之后,就翻窗户跳出去。
走到假山脚下,听到山上亭子里传来轻轻男声合唱,其间伴有隐隐吉它弹奏。他们唱是那个年代很流行俄国民歌《三套车》,歌词朴素,曲调忧伤。在月良星疏、四周山林飒飒作响深夜,听来使人陡然动情,不禁叹息,无端有遗珠失璧之慨。至今有所不解;中英两国民族经历是那相似,为什两国民歌传达精神实质那不同?们民歌总是欢快,要就是软绵绵伤感,偶有悲凉也是乘兴而抒,大概们人民个个都是天生乐观主义者所以如此吧。上亭子,他们又在唱苏联卫国战争时期歌曲《小路》。他们看到并没有停下来,自管陶醉地唱,摇头晃脑,面带笑容,每个人眸子都在夜色中闪闪发光,似乎歌唱使他们眼睛变成磷质晶体。
高晋拉在他身边坐下,示意走入过去和大家起唱,米兰坐在对面,摇晃着身体弹着吉它,也在愉快地唱,用眼睛鼓励。他们支歌接支歌地唱下去,唱遍们熟悉每首歌。他们嗓音很粗糙,唱得参差不齐,但那份忘情自有种动人感染气氛。虽然没开口唱,但心中洋溢着激情,萦回着那首首歌曲旋律,如同放声歌唱样痛快。
注意到米兰和高晋歌唱不断相互注视,但没有点嫉妒和不快,同声歌唱使们每个人眼中都充满深情。
不记得那天夜里说什,只留下唱夜歌喜悦印象。从第二天到中午才起床这事实推断,们起码唱到凌晨。米兰终究睡在谁家记不清。似乎没有导致丝毫*秽怀疑和色情想象,从第二天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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