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他们哄然大笑起来,连赫布都不例外。卢萨脸上微热,很高兴能争取到这份友好,但也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和这些男人成同盟,和他们女人唱起反调。也许只是跟玛丽·埃德娜唱反调吧。不论是谁,似乎都对玛丽·埃德娜心怀不满。
“那,大里奇先生,你有啥要和说道说道?”
“是你家后头牧场上山羊。现在算明白你为什让和乔尔把你牛全牵走,就是为给山羊腾地方。也知道你要羊干什。”
“你知道?”不知何故,她时有些慌乱。小里奇已经把她计划说出去?要是他真说,有什要紧吗?
“对。”大里奇眼里闪着光。
表现得还不错,谢谢。不过,现在们都把牛租出去,只留下小牛犊子,好提醒自己还在养牛。们不欠你啥,除非它们都忙活起来要在今年冬天生牛犊子。”
“记得那些条款,对姑娘们都说过该怎办。”卢萨笑笑。里奇和乔尔跟她做这笔生意,能让她有赚头,她心里清楚。
“现在不说这事,们争论是你反烟草政策。”
“什?哦,明白。你们把弄得像是在和农夫们对着干似。”
里奇飞快地把夹烟手背到身后。赫布、乔尔、弗兰克和赫布儿子也纷纷效仿。“没有,夫人,”大里奇说,“们说你就像县里布彻小姐似,她是十年级工艺课老师。以前只要发现们在抽烟,她就会直接朝们扔螺丝刀。”
“好吧,那为什要山羊呢?”
“好让难堪啊。它们会把你家饲草田里蓟草和野蔷薇啃个精光。你想想,要是有人开车经过,看见篱界另边,就会说:‘哎呀,先生,那个里奇·鲍林怎
“你们工艺课老师,是个女?屠夫小姐[2]?简直难以置信。”
“们可没骗你,”弗兰克说,“她当过老师,也当过里奇、乔尔老师,还是赫布儿子老师。她退休时候估计快百岁,没三根手指头。”
“她千万要活到百二十岁啊。”卢萨说,“瞧瞧你们这德行,尽管她试各种办法,你们个个抽起烟来不还是像大烟筒。螺丝刀呢?”
他们个个都像小孩子样低下头。卢萨觉得很惊讶,自己竟然成他们关注焦点。以前,这些男人从不和她说话,更别说像这样聚在起交谈。或许是接骨木酒效果吧,弗兰克现在就个劲儿地催她尝口。他把酒装在啤酒瓶里,所以之前很难分辨各人喝是什。
“哇!”她尝口后便惊叹出声。酒味干冽,有劲儿,很像白兰地。“不错。”她又说,并点点头,因为他们似乎都很在意她看法,“虽然听说这酒像蛇样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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