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就是鸡巴尖儿上郎当着
那块皮上，”迪潘上校说完就重又
上校重又从口袋里掏出
那张纸并将其展开。
翻译转述上校话说：
“你要是不告诉
这上面说是什
，这上头有多少个字母，就在你身上钉上多少颗星星。要让你变成
个星人。过去，把他裤子扒下来。”
又有股鲜血顺着胡安·卡尔瓦哈尔下巴和脖子流下来。
上校再次把头探出蚊帐。
上校摸摸自己胡须。
“你为什这顽固？喜欢吃苦头？人生苦短……你听着：你现在不说，早晚也还是得说，到那时候，说不定会宰你。如果你现在就说，跟们干，把你编进队伍，你可就有福享喽……”
在边岸上黑色树影后面，透出移动着火把亮光。
“要说，要告诉你……有次们听说华雷斯分子们把武器藏进坦皮科家剧院里。们去把那些武器全都搜出来：有大批柯尔特牌手枪和夏普牌步枪，还有大量弹药。此外，们还搜出大箱子女式假发。人有时候喝醉酒就把那些假发戴到头上，然后点燃火把，彻夜跳舞，开心极。告诉……你想不想戴上红色假发跟个部下跳哈瓦那舞？部下中有个荷兰大块头，他用只胳膊就能扭断你腰……”
上校又把那顶帽子要过去。
卡尔瓦哈尔闭起眼睛，咬紧牙关。
“怎？”上校问，“难道他皮就那硬？”
“不是，上校。问题是别针有点儿锈。”
“那就再用点劲儿。”
那颗星在俘虏赤裸胸膛上闪闪发亮。股鲜血从针眼里流出来。
“把帽子给。咱们来瞧瞧……对：把那只墨西哥兀鹫摘下来。”
“不是兀鹫，”胡安·卡尔瓦哈尔说，“是鹰。”
上校通过翻译之口辩驳道：
“就是兀鹫。”
“……给他别到包皮上，”上校补充说。
“你不信教，对吧？人们把这些银打手掌、大腿以及金铸人心送到教堂，是为感谢圣母或上帝显灵治好他们疾病……可是你却去从圣母或上帝手里偷来……你就不怕上帝吗？”
“什上帝？”
“好啊，你还敢亵渎神灵，”迪潘上校说着揪下只银质大腿。
“你拿去，”他对位部下说，“给他别到嘴唇上，让他记住别再说有辱神明话。”
那人走到胡安·卡尔瓦哈尔跟前，揪住他下嘴唇，将那感恩别针刺进去。俘虏竟然哼都没有哼声。
“现在总该告诉你们有多少人吧？”上校问。
“不，不知道。他们只让送情报。”
“送给谁？”
胡安·卡尔瓦哈尔没有回答。
“送给谁？送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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