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在火车站等待光景总是让他深感无助。火车定会来,即使晚点,即使塞满人,它通常不会宣告这趟老子不跑。火车强大意志力迫
黎最小,这样可保平安,只是要付大笔钱哟。小伙子思前想后,与其切那话儿,不如就变小点吧,当即掏腰包。女郎施法,果然灵验。不久,小伙子上战场,来二去,不幸被德军活捉。照惯例脱下裤子比比,真很小,小得不能再小,小得那伙德军都同情地落下眼泪。名德国老兵拍拍他肩膀说:孩子,知道你去巴黎吉卜赛女郎那里,她给很多人施法术,只是没有告诉你们个常识。小伙子问,什常识。老兵说:只要你投降就不用切鸡鸡。
南躺在床上大笑:“听上去是德国人编段子。”
“这影射是个面对批评作家。”李白说,“仍然以黄段子形式。”
讲最后个。
从前,十九世纪末,有个阔佬,总爱花钱请人给自己画肖像,那些画家模仿拉斐尔风格,模仿安格尔风格,模仿德拉克洛瓦风格。当然,都是些三流画家,风格也很过时。这阔佬听说在法国有群特立独行画家,个个牛逼得不行,他就揣着钱去巴黎。他找到塞尚,塞尚说,先生,不怎会画肖像。他找到德加,德加说,先生,只会画女子。最后他找到凡高,凡高说,先生,缺钱。买卖谈妥,阔佬就坐在画室里。第天,凡高画张空椅子。第二天,凡高画张向日葵。第三天,凡高画张星空。阔佬生气,对凡高说,你要是再这耍,就找个比你更穷画家。凡高说,先生,在巴黎确实还有个画家比更穷,他叫高更,已经把自己耳朵送给他,他昨天坐船去塔希提岛,他决定和野人生活在起。
“这是黄段子?”
“这是送给你段子,编剧姑娘。”李白吻她下,“明天就回乡下。”
70
人旦对某事物抱有哪怕最微小期待,他下分钟便要接受考验。怀恋主义者李白踏入火车站,他已将昨夜欢愉视为旧爱,无所期待,只剩道甜蜜迷惘。然而这种永久性悬置,在尼采看来亦只是次暂时疗愈。李白没带任何行李,抄着手在茯苓饼柜台前发呆,不时摸下裤兜,确定手机和钱包还在。去往上海通宵列车会将他带入场移动梦境。
他接到条短信,来自电影《太子巷往事》制片人扬(天知道这本电影最后会叫啥名儿),问他在哪里。他说,火车站,瞎逛,等会儿回家。扬说,来送送你吧,李白看看手表,还有三个小时发车。期待与你共进晚餐,李白回复道。这样他就不必独自吃下整盒茯苓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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