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除
疼痛以外
东西，季玖才不得不把自己逼入绝境。他不能。
很多事情，他不能。
血液弥漫在四周，连被子上都染红，季玖闻着那味道，本该是尸骨成堆中历练出来将领，终于在这样绝望血腥里，干呕出声。
季玖怕。
季玖愣
下，身上人却起身，将他翻过去，趴在床上，随后又从背后野蛮闯进去，这次是存心要他痛，那些原本抹上脂膏下子都不知道哪里去，后穴干涩无比，被他生生闯入后，似乎之前扩张润滑都消失，季玖撕心裂肺痛起来。仿佛第次被侵占样，痛歇斯底里。
季玖说：“混蛋！”
伊墨不答。
季玖欲翻过身，却被他死死摁住腰，下又下顶撞，季玖挣扎着，逐渐感觉到粘稠湿意在自己股间散开，却没那
痛。与此同时，那血腥味愈发浓重，仿佛整个人都泡在血池里样让人晕眩作呕。
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人是带着那把刺在心口上匕首，在摆弄自己。季玖突然安静下来。
匕首只在伊墨眼角处闪烁出道锐利光，随后就斜刺而上，精准刺入他第三条肋下。
正是心脏位置。
匕首太过尖锐锋利，刺入血肉时，并无痛感，也无甚声响，伊墨只觉胸前凉下。再低头看时，看见季玖眼底虽是杀气漫腾，却又是平静，如死水之渊。
季玖手握在柄上，仍躺在他身下，神色竟也是平静，盯着那双眼睛，他就那般平静将匕首又往前推进两分，直接末底。
利器推入血肉感觉让伊墨闭闭眼，再睁开时，还是那样淡漠神情，声音低沉问：“真要杀
？”
血液从他心口流淌，漫过结实肌理，流过小腹，最终随着他腰杆摆动，流到两人联结之处。
季玖是痛。却不知为何，随着时间拉长，身体疼痛之外，心口也像是被感染样，阵阵密密麻麻疼痛起来。
他终是肯承认，这样事，除第次之外、除疼痛之外……这多次，也不全然是痛。
因为终于肯承认这点，季玖心口，就痛益发强烈起来。脑中昏沉着，像是有巨锤敲打，季玖呕出口血。
那多回，他都不让他有丝毫疼痛。
季玖看着他，松手，垂放于身侧，也镇定答：“当然。”
伊墨低下头去，满头黑发散落在两人身侧，季玖再看不清他脸。
直到这时，血珠才从他心口渗出来，滴滴滑落，滴在季玖身上，随后变成流动，如细小泉眼，往外流淌。
血腥味开始弥漫。
季玖抬起膝盖，欲撞开他，却被伊墨制住，那人只低着头，低声道：“还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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