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直是季氏家族大本营,如果孔子也倒向阳虎方,像当年南蒯样割据费城,三桓麻烦就更大。
孔子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他真考虑过去费城投奔“乱党”。老学生子路感到不理解:您老辈子讲尊卑秩序,现在怎想跟公山这种叛逆混到起?(关键他还是阳虎同党!)
孔子解释:现在公山不狃内外交困,处境不妙,他真缺起干事人,当然是机会。这次是真能干大事业,就像西周乱,周平王迁到洛阳重新立足,不是也把东周维持起来吗?到费城,也能干出这样事业!1
《史记》关于这段更详细些,孔子说法是:当年周文王、周武王在西方时候,靠着丰、镐小块地方,就灭商统
开始受到三桓重用——担任大司寇——推动齐鲁联合——“东方反晋联盟”——享受上层贵族生活
“五十而知天命”
阳虎之乱改变孔子命运。
阳虎刚刚失败,孔子就收到三桓家族邀请,请他出来当官,而且是大官。这年他50岁。孔子说,“五十而知天命”,他觉得正好可以干番大事业,实现自己贯理想。
掌权三桓家族如何做出这个决定,史书没记载。可以想象下,这三个家族领袖,季桓子、孟懿子和叔孙武叔,曾经如何紧张焦虑地在起开会研究,就像个连年亏损、险些破产企业,几位股东凑到起,试图物色位得力新经理人。
首先,三桓家族希望鲁国建立稳定政治秩序,避免再次出现阳虎式叛乱。
孔子贯主张,就是遵照周人灭商后周公建立那套政治秩序,诸侯服从天子,贵族服从诸侯,百姓服从贵族。这套道理掌权者都懂,也都不愿实践。但如今,阳虎之乱吓坏三桓家族,当年他们对鲁昭公行为,现在阳虎在他们身上重演遍。他们害怕这种来自下层叛乱,需要孔子来替他们教育不得志小贵族安分守己。当然,他们又不愿把权力都上交给国君,这是他们不能完全接受孔子地方。现在病急乱投医,只能走步算步。
还有,三桓家族现在有点青黄不接:季孙氏和叔孙氏当家人物都刚上台不久,年纪轻资历浅,难以控制局面。孔子学生多,这些人有文化,直想当官,很多人地位也不低,作为个群体,能量不可忽视。
更关键是,三桓不争取孔子,他们敌人就会争取。这是三桓家族最担心。
阳虎虽然逃亡,但还在国外虎视眈眈伺机杀回来。季氏家臣、费城宰公山不狃是阳虎同党,当年曾和阳虎起迫使季桓子“盟誓”,现在公山还在割据费城,对抗季氏。他向孔子发出邀请,要孔子来费城和他起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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