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年纪比你们大点儿,你们也别太紧张,想些啥不敢说,过后又说‘老师不解啊!’你们主动说说自己理想,才能解你们啊。”
子路先说:“要是鲁、卫这样千乘之国,夹在大国中间,时不时打仗,有时还闹个饥荒。如果让来主政,干上三年,能让士大夫们都有打仗勇气,而且都懂规矩。”
孔子笑笑,没发表意见,又问:“冉有,你理想呢?”
冉有说:“如果有方圆六七十里,或者再小点儿,五六十里小国,让主政三年,可以让老百姓基本温饱。至于礼乐教化,就要靠别高人来干。”
孔子说:“公西赤,你呢?”
来争夺,所以普通人都要保护好自己财产。大人物们为保护自己家族地位,还要兴建城池,建立军队,制定各种刑罚。自从大禹以来直到周公,各种圣贤人物都是试图维持好这私有制时代社会秩序,所以搞各种礼仪秩序,维护君臣、父子、夫妻、兄弟关系。但即便如此,各种争夺乃至战争还是免不。孔子说这叫“小康”时代,他就生活在这种时代,他提倡所有政治秩序,都是试图把“小康”时代局面维持好。
至于人类为什从大同进入小康时代,是人心变坏,还是人多,资源少?孔子没有解释。“小康”以后还能变成什样,孔子也没说。
老年孔子叹息说:早年经常梦见周公,现在已经很久不做这种梦,这就是衰老啊!9
这时他更看重“无为”。据说上古舜帝不爱管事,整天很悠闲,把事情都交给手下人去办。孔子说:舜这就是无为而治啊!哪里用得着忙忙碌碌?安安静静坐在位子上就行。10
有时弟子们希望他开课讲点道理,他也懒得讲,他说:不想说什。
公西赤说:“不敢说能干什,只是希望多学习!像举行宗庙祭祀,接见外宾,希望能穿上礼服,当个礼仪助手。”
孔子说:“曾点,你呢?”
曾
子贡说:您要是不说,们年轻人怎学习啊?
孔子是:老天说过什呢?四季交替,万物生长,都是天产物,天又说过什?11
这思想发展下去,就是老庄道家“无为”理论。庄子很多思想,其实在晚年孔子这里已经有苗头。
政治上没什追求,心态就更平和,能享受日常休闲生活。次他和几个弟子坐着聊天,就流露这种生活态度。
这次陪在孔子身边,是子路、曾点、冉有、公西华四人。子路比孔子小九岁,曾点可能比子路小十来岁,冉有比子路小二十来岁,公西华比子路小三十来岁。这五个人年龄梯度很明显。子路和冉有当着很重要官,曾点和公西华可能只有低级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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