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有意让淮西道误以为平叛主力为神策军,故而此次出征声势浩壮,夏日晨曦照耀那金戈铁马,照射出大片耀眼光辉,那壮丽无垠金色光芒,堪比喷薄而出
滕玉意笑说:“说什叨扰,求之不得呢。早就想邀你们到府里住,让程伯把上回你们住小院拾掇干净,你们在府里自管随意,想吃什想玩什都告诉。”
弃智憨笑会,瞥见滕玉意腕子上玄音铃,忙从怀里掏出块石头样物事:“师兄这走,就没法再听到玄音铃示警,师兄本想把这块应铃石给师公,可是师公年岁太大,思来想去,只好放这来,师兄说比绝圣睡觉轻,放身上,滕娘子有什事也能及时察觉。”
绝圣道:“往日师兄把这块应铃石放在怀里,所以每回滕娘子有什事,师兄那边立马就能知道。”
滕玉意接过应铃石轻轻摩挲,车厢里异常安静,两人看她只顾望着石头不说话,也不好再开口。
宽奴个劲地催促车夫说:“走芳林门。”
绝圣和弃智早就来,宽奴也在中堂候着,蔺承佑对俊奴灵性很有信心,但也怕它在滕府捣乱,临走前特地交代宽奴,让他过来指导滕府下人如何喂养这头豹子。
“滕娘子。”绝圣和弃智欢喜地围上来,宽奴在旁恭敬行礼。
“昨晚俊奴听话吗?横竖这些日子们会住在贵府,喂养它活交给们来做就是。”
“它乖得很。”滕玉意和气地开腔,“宽奴,有件东西忘记给世子,知道你家世子大约何时启程?”
宽奴朗声道:“世子早有交代,若是滕娘子想亲自送他,让小人带路便是。”
神策军囤兵在城北龙首原,出征自是也要从城北出发,天色尚早,路上行人并不多,犊车路疾驰,飞般驶向芳林门。
等他们赶到城外,到底晚步,神策军分守于京畿地区及关内道,除长安,另分布于奉天、扶风、鄠县、陕州诸镇,此去平叛调走五万兵马,尽管圣人前日就下密召,也需至少两三日方能将麾下军士集齐。
蔺承佑身为神策军主将,应该是天未亮就拔营出征。
好在当今圣人政化开明,只要不是秘密行军,朝廷都准许将领们家眷在城门外眺望相送,滕玉意不便混到送行女眷中,只好把车停到城外不远处处山丘前。
等他们爬上山丘,刚好瞧见那渐行渐远大队行军。
滕玉意哑口无言,他怎就能料到她想亲自送他?蔺承佑这过于自信臭毛病什时候能改改?
要不是——
罢。
“那就快带路吧。”滕玉意清清嗓子。
路上,绝圣和弃智赧然道:“又得叨扰滕娘子阵,师兄有交代,在他回长安之前,们得寸步不离守在滕娘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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