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拉菲娜当中,总有某个人知道西尔维亚此刻在和谁说话,伊莱奈写的信去到了谁那里,谁在前一天晚上陪伴她们。人们说继母不愿意把她们嫁出去,不希望她们带着农场离开,她想要为她的桑蒂娜准备巨大的嫁妆。“是,是,你去留住她们吧,”管理人说,“两个这样的女儿。”
我不说话,夏季里有几天,坐在贝尔波河边,我想着西尔维亚。对头发那样金黄的伊莱奈,我不敢想。可是有一天,伊莱奈来带着桑蒂娜在沙地上玩,那里没有人,我看见她奔跑并在水边停下。我当时躲在一棵接骨木的后面。桑蒂娜叫喊着指着对岸的什么东西。于是伊莱奈放下书,弯下腰,脱下鞋子和袜子,头发那么金黄,衬着白皙的双腿,她把裙子提到膝盖的高度,进了水里。她慢慢地过了河,先用脚碰到对岸。然后,一边朝桑蒂娜喊着叫她不要动,摘了一些黄色的花。我记着这一切,就好像那是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