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自我的缺失和对生活的恐惧,那他们就不再会得到相同的尊重。
当然,事实是真实的恐惧和错置的恐惧常常混合在一起。尽管**党人所能造成的威胁远不及许多煽动者和恐惧者所宣扬的那样严重,我们中的**党人确实构成了一种威胁。在打败日本之后,舆论出现了显著的转变。在此之前,我们对日本的敌意是无限的。不仅仅是日本这个国家,所有日本人也都被认为是狡猾的。甚至连忠诚的日裔美国人也为此被赶入了集中营。在1943年,人们喜爱俄国人,害怕日本人。五年后,情况已经或多或少地发生逆转了。这种转变表明,即使在严重错置的情况下,仍然存在一个现实的内核。人有足够的理性,只要有可能的话,他们就会选择看似最为合理的目标来排遣恐惧。
就我们现在所知的而言,似乎性格中的焦虑主要来源于童年的不幸。在前几章中,我们多次注意到养育方式中的一些特点可能会引发持续的焦虑。对于男孩尤为如此。男孩们为了符合社会对男性的期待而不断努力,他们可能由于过分在意成功与否而长期处于焦虑的状态。排斥性的父母所制造的深深的恐惧,可能会给孩子埋下神经失调、犯罪和敌意的种子。以下的案例绝非极端,但它能够说明其中可能涉及的过程的微妙之处。
当乔治(George)四岁时,他的母亲又生下了他的弟弟。乔治害怕弟弟夺走母亲的爱。他非常忧虑,并开始讨厌他的弟弟。他的弟弟生病了,而他的母亲的确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弟弟而非乔治的身上。这个四岁孩子的怨恨与不安全感与日俱增。他多次试图伤害弟弟,并因此受到父母的制止与惩罚。不幸的是,他的母亲在安抚好乔治前就去世了。乔治再也没能够从这种双重剥夺中恢复。
他上学时性情多疑。他对新搬入的邻居尤为憎恨,他会与所有新来的孩子斗殴。这种测试陌生人的方法在少年时代的圈子里很常见。新来的孩子必须证明自己是能够得到接纳的正常人。在几个星期内,孩子们就能够消除对陌生人的不信任感,与其和解。
但即使在与他们斗殴之后,乔治仍然不会接受某些类型的陌生人。在他眼中这些孩子完全是社区的外来者。他们是如此地不同,以至于看起来像是无法被同化的入侵者(就像他的弟弟那样)。他们住在奇怪的房子里,吃奇怪的食物,有奇怪的肤色和庆祝奇怪的节日。这种陌生感不会减退。新来者是如此格格不入,每一处都能够识别出他们的与众不同(就像他的弟弟小时候那样)。乔治的初始怀疑和敌意始终无法消融。他会接纳那些与他的自我形象一致的男孩(自恋),但排斥那些与自我形象不同的男孩(他的弟弟的象征)。对乔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