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至亲至敬之人,李延意再咄咄逼人就说不过去。李延意将帕子从腰间抽出来亲自帮卫庭煦擦眼泪:
“寡人何时对
“正是寡人那闻风而逃贵妃,你亲哥哥卫子炼。”
卫庭煦笑笑道:“二哥心系胡贼之患,想要趁着他们养精蓄锐之时突袭,将其扫除干净,乃是心扑在大聿安危之上,亦是为陛下尽忠尽力,并非闻风而逃,还望陛下恕罪。”
“哎,不用说这些。”李延意道,“莫非子卓觉得寡人如此糊涂?这点儿事都想不明白吗?贵妃什也都会为敷衍太后,寡人心之所系你是最明白。”她伸手拍拍卫庭煦肩膀,“子卓你何时变得这死板?还是因为寡人现在是天子,你便不与从前般对寡人推心置腹?”
李延意这话相当于责备,卫庭煦自然不能说“是”,可她能否认吗?旦否认便是心有城府,往大说甚至可以称之为包藏祸心。
卫庭煦低着头半晌不语,再开口时竟带着些哭腔。
走,寡人有满肚子话要与你说。这些日子在宫中真是憋坏寡人。”
卫庭煦让阿竺和甄文君去准备茶点,甄文君还记挂着李延意伤。李延意摇摇头说不碍事。
直到李延意和卫庭煦走出视野时甄文君才恍然。
断臂之痛谁能忍受,李延意手臂恐怕早也处理过。
李延意和卫庭煦二人走到房内,将门关,李延意便深深地叹叹。
“嗯?”李延意微微偏低头,想要看清卫庭煦脸。
卫庭煦却以袖遮面,轻轻在眼角拭。垂下衣角时,双眼发红。
“子卓你为何而哭?”
“陛下之于微臣不仅是敬重君王更是至亲之人,陛下觉得与微臣之间有个隔阂,定是微臣做得不够好,让陛下不满意。想到自己过错竟让陛下忧心,微臣难过痛心而哭。”
本来李延意说是卫庭煦不和她交心,结果到卫庭煦口中竟成李延意与她有隔阂。看似说是个意思,但主动分离彼此人却在暗中被卫庭煦换个位置,倒成李延意不是。
“以前只想着要将李举拉下来,却没想过登上帝位要面临多少烦心事。子卓啊子卓,你当初该提醒寡人才是。”李延意上来便埋怨卫庭煦,就像是朋友之间相互开着轻松玩笑。卫庭煦正要开口,李延意接着丢出句:
“太后派人行刺阿歆。”
卫庭煦眉头微微皱:“阿歆现在如何?”
“自然是没事,否则寡人现在也不会安心在此。让阿烈在北疆保护她,有什消息随时发信回来。子卓。”李延意换上副意味深长表情,“你可知道这回帮阿歆化解危机是谁?”
卫庭煦见她这样表情就已经知道正确答案,摇摇头道:“微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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