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的喉咙明显滚动了几次,极艰难地将嗓音维持在平静的调子上。
“永远都不会欺骗你。”
岁迟
非常抱歉前两天没更……加班加到在办公室睡了两个晚上,真的不行了(吐魂)
唤道:“师兄?”
“嗯,”严绥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答得很快,“我在。”
在江绪看不见的地方,他死死咬着牙,下颌绷紧成一条凌厉的弧度,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微微侧过头,对上了始终站在门口的池渊的视线。
惊疑的,在看见他转头时飞快地做了个口型,又在严绥冰冷的眼神中顿住,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手中掐诀为两人隔开了所有的声音。
恰逢此时,江绪在疑惑跟沉默中又问了遍:“师兄,若我也……”
“不一样,”严绥温声打断了他,“情况不一样。”
“噢。”
江绪先是应了他,复又追问道:“有何不一样的?”
接着便是长久的,压抑的呼吸,除此之外,周围安静到好似根本没有他人存在,窗外闪过雪亮电光,清晰照出了双猩红悲恸的眼。
“我永远,”